他动作一顿,转而轻抚那截纤细的腰肢。紫雨的身子猛地一颤,断肢无意识地抵在浩虚舟胸口。
"疼?"
紫雨摇头,紫金色的眼眸蒙着水雾。
他试探性地仰头,生涩地回吻。这个动作让本就松散的中衣彻底滑落,露出更多如玉的肌肤。烛光为他镀上一层暖色,连那些陈年旧伤都显得柔和了许多。
浩虚舟喉结滚动,指尖流连在那截雪白的大腿内侧。常年习武的茧子摩挲着细嫩的肌肤,引得紫雨一阵轻颤。
"父…父亲……"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仰卧在锦衾之间,破碎的喘息声混着窗外雨滴敲打窗棂的节奏。
烛火摇曳,将他眼角的泪珠映得如同融化的琥珀。
那双妖异的紫金色眼眸此刻盈满水雾,虹膜边缘的金纹如熔化的金箔般流淌,在昏暗的室内闪烁着蛊惑的光。湿透的黑发黏在泛红的眼尾,衬得肌肤愈发苍白如瓷,仿佛一碰即碎。
他隐约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——不,不是明白,而是本能地知晓。
就像毒蛇天生懂得如何缠绕猎物,他无师自通地摸索出怎样的喘息、怎样的颤抖、怎样的眼神,能换来身上人更温柔的对待。
若是还有四肢……紫雨恍惚想着,断肢无意识地轻蹭锦缎。若有双手,此刻应当缠绕上对方的脖颈;若有双腿,此刻应当勾住对方的腰身。不过即便残缺,他依然能引导这场情事——微微仰起的颈项,恰到好处的呜咽,湿润睫毛的轻颤……
这一切仿佛刻在骨髓深处,就像蝴蝶天生知晓如何采蜜,这副残缺的身体也本能地懂得,怎样的轻颤能换来怜惜,怎样的呜咽能勾起温柔。
断肢无意识地蹭过锦被,紫雨仰起脖颈,露出脆弱的喉结。他清楚知晓——只需几个夜晚,身上这个向来克制的男人就会彻底沉沦在自己给予的欢愉中。
但…
当浩虚舟带着薄茧的掌心抚上脸颊时,紫雨突然收起了所有刻意的引诱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…是不一样的。
那双为他包扎伤口的手,教他识字握笔的手,此刻正小心翼翼地触碰着他,仿佛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。
窗外雨声渐密,紫雨闭上眼,将脸埋进浩虚舟的颈窝。没有算计,没有伪装,只是单纯地想要贴近这份温暖。父亲待他这样好,他也要…好好地回应才行。
"父…亲…"
带着哭腔的呼唤溢出唇齿,这一次,全是真心。
浩虚舟喉结滚动,骨节分明的手掌缓缓抚过少年腿间细嫩的肌肤。常年握剑的指腹带着薄茧,在触及那处滚烫时明显一顿。
当年那个残缺的幼童,如今竟已……掌中的分量沉甸甸的,灼热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,顶端还渗出些许晶莹。这具身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,已然长成这般模样……
"唔……"
紫雨突然绷紧腰肢,断肢无助地去蹭床褥。浩虚舟修长的手指圈住那处灼热时,他整个人如离水的鱼般弹起,又被男人另一只手按着腰窝压回榻上。
"别动。"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的声音比平日低哑三分,发丝从肩头垂落,与紫雨散开的黑发纠缠在枕上。指尖试探性地上下滑动,立即引来身下人剧烈的颤抖。断肢处新换的绷带被蹭开,露出粉色的嫩肉,随着喘息轻轻颤动。
窗外雨声渐密,烛芯爆开一朵灯花。浩虚舟凝视着掌心沾染的湿滑,眸色深得可怕。五年了,从毒罐里捡回这个孩子至今,竟已……
"父…父亲…呜……"
紫雨难耐地仰起脖颈,喉结上下滚动。他隐隐知晓缓解体内燥热,只能依靠浩虚舟,于是蹭着浩虚舟的手腕,用那种渴望中带着乞求的视线注视着对方。后颈的金纹在在情动中若隐若现,与浩虚舟锁骨下的蛊毒纹路竟有七分相似。
浩虚舟突然俯身,长发如帘幕般将两人笼罩。他含住紫雨喉间那颗小痣时,清晰地感受到掌中的器物又胀大几分。
少年破碎的呜咽声里,他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片枫叶——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的"父"字,此刻正烫得他心口发疼。
浩虚舟的动作极轻,仿佛对待易碎的琉璃。可蛊虫发作时的剧痛让他指尖发颤,每次失控的力道都在紫雨苍白的肌肤上留下红痕。
紫雨疼得浑身发抖,却死死咬住下唇,连呜咽都咽了回去,只有绷直的断肢暴露了痛楚。
他悬在紫雨上方,两人只差寸许便要彻底结合。浩虚舟额角沁出冷汗,剑眉紧蹙——不能急,不能伤了他。光是想象可能给紫雨带来的阴影,就让他心如刀绞。
修长的手指沾着方才从紫雨身上取得的清液,缓缓抹在自己新生的秘处。那处细窄的肉缝因情动微微张合,勉强容纳三指已是极限。可想到紫雨天赋异禀的尺寸,浩虚舟咬牙又添一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"嗯……"
压抑的闷哼从喉间溢出。新生的嫩肉哪经得起这般粗暴对待,很快便红肿起来,渗出丝丝血珠。可这番自虐般的扩张确实起到了效果,穴口渐渐变得柔软湿润。
浩虚舟垂眸看着两人即将结合之处,剑指因过度用力而发白。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沉腰——
"疼就咬我。"
他声音沙哑,将自己的手腕递到紫雨唇边,另一只手护住孩童的后脑。这个姿势让他如墨的长发垂落,在紫雨胸前铺开一片黑色的瀑。
紫雨轻轻摇头,反而仰起那张苍白的小脸,主动将额头抵在浩虚舟的下颌处。断肢无意识地蜷缩着,在浩虚舟的衣襟上留下几道细小的褶皱。
"不疼的......"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,温热的吐息拂过浩虚舟的喉结,"父亲......好些了吗?"
浩虚舟的呼吸骤然凝滞。
这一刻,他几乎希望紫雨能像往常那样咬他、挣扎、甚至露出那种小兽般的凶相—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用那双澄澈得惊人的紫金色眼眸望着他,里面盛满了全然的信任与......某种他不敢深究的依恋。
"......嗯。"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狼狈地别开脸,将额头抵在紫雨单薄的肩窝。孩童身上淡淡的药香混着血腥气钻入鼻腔,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了环抱的手臂。
紫雨感受到浩虚舟的颤抖,本能地用断肢轻轻蹭了蹭他的后背。这个动作让原本就松散的衣带彻底滑落,露出孩童布满新旧伤痕的瘦削身躯。
浩虚舟感觉到对方的动作,忽然觉得自己可笑。
什么光风霁月的武林盟主,什么正道魁魁首
的凛然风骨——此刻不过是个趁人之危危的卑劣之徒。面具早已碎裂,再故作清高高反倒
显得虚伪。
蛊毒发作时的痛楚算什么?此刻才叫万箭
穿心。明明可以粗暴地索取解药,却偏要
装出这副温柔假象…虚伪…何其虚伪…
可当他的目光触及那双眼睛时,所有自厌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的念头都凝固了。
紫雨仰望着他时,那双紫金色的瞳孔里清清晰地映着他的倒影。没有恐惧,没有厌恶,只有全然的信任与…某种近乎虔诚的依恋。
断肢无意识地攀着他的衣袖,像是溺水之人
抓住唯一的浮木。
"父…亲…"
生涩的呼唤让浩虚舟浑身一颤。
他忽然想起那片被珍藏的枫叶,想起孩童叼着糖块献宝似的模样,想起雪夜里那声磕磕绊绊的"父亲"。
指尖悬在紫雨眼角,终究没敢落下。浩虚舟俯身时发丝垂落,在两人之间织就一道屏障。他刻意放轻了动作,哪怕这会让自己多承受十倍蛊毒的痛楚。
"唔…"
紫雨轻轻瑟缩时,浩虚舟立即僵住了。他盯着自己青筋暴起的手背,那里还沾着孩童断肢渗出的血珠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讽刺啊——能面不改色斩下敌人头颅的手,此刻却因为对方一个细微的颤抖而不敢动作。明明已经堕落至此,却还在意着会不会弄疼他…
窗外暴雨如注,浩虚舟将喘息咬碎在齿间。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凌迟,不是因蛊毒的折磨,而是因为紫雨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。
这哪是什么解药?分明是穿肠毒药。而他甘之如饴。
"别看…"
浩虚舟终于抬手遮住那双过分澄澈的眼睛。掌心的湿润不知是汗是泪,他只知道自己宁可被蛊虫噬心而亡,也不愿在那双眸子里看到一丝一毫的泪水。
窗外,雨势渐急。豆大的雨点砸在瓦片上,如同千万面战鼓齐鸣。檐下积水成瀑,将庭院里的一切声响都隔绝在外。
天光微亮时,浩虚舟披衣起身。
紫雨睡得正熟,苍白的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,唇瓣被咬得红肿,可嘴角却微微翘着,像是做了什么美梦。
浩虚舟站在榻边,久久凝视。
他本该感到解脱——蛊毒暂缓,性命无忧。可心里却像破了个洞,冷风呼呼地往里灌,怎么都填不满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 卑劣。
他攥紧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可当他转身欲走时,衣角却被轻轻拽住。
"父亲……"
紫雨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嗓音软糯:"明天……还疼吗?"
浩虚舟僵在原地。
许久,他俯身,在紫雨眉心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。
"睡吧。"
声音哑得不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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