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摇头,褚江宁再问:“以后见了我,还甩不甩脸子了?”
桃夭早就折腾的毫无招架之功,只能继续摇头。这一次褚江宁笑了,故意骂道:“你个小骚货狐狸精,现在知道老实了,不让你长长记性,不知道哥哥的厉害是不?”说着,松开她的手,转而坐起身子换个姿势,语气清冷,“看我今天怎么罚你!”
褚江宁伸手去褪下桃夭内裤时,她表情反而自然许多,那薄薄的一层布,早在挑逗之下水了个透,她已经被那一片湿意浸的难受许久了,此时脱了反倒轻松,只是汩汩春流,仍是收不住。
褚江宁俯身去看她的风流处,丰隆柔滑,其软如绵,垫在底下的毛巾也湿了大半,他骂着:“骚货,这么多水,成心的是不是?”
桃夭意乱情迷,嘴里“嗯”着回应。褚江宁坐过去,将她两只脚重新分开,一左一右盘放在自己腰间,趴过去对着她的玉户吹气:“想不想要哥哥?”
“嗯……”她含糊地答应,“想……”
“想什么?想哥哥操你?”
“想……”
“不对,要说想哥哥操你!”
桃夭终究张不开嘴,褚江宁依然从容不迫,吐出舌头拨弄她的两瓣花冠,她忍不住身子痉挛起来。
到底说出了那让她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的话:“哥哥,操我……”
“哈哈……”褚江宁爽朗地笑出声来,转而探身看她窘迫的样子,四目相对,男人脸上挂满了恶趣味的笑意,“可惜你这话说晚了,哥', '哥')